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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乌鸦及其同伴的7个神奇真相

关于乌鸦及其同伴的7个神奇真相

​​你可能无法相信,随处可见的乌鸦归属于一个有120多种子类别的大科——鸦科。它们大多数都很聪明,但可惜,天才总是容易被人误解。

从生物学上讲,鸦科成员涵盖乌鸦、渡鸦、白嘴鸦、穴乌、喜鹊、树鹊、星鸦以及山鸦等。也就是说,无论是体重只有28克的小蓝头鹊,还是体重有1.36公斤的渡鸦;无论是仅生活在墨西哥的丛林里,还是遍布北半球,它们都是鸦科的一份子。

总的来说,鸦科成员都挺聪明,这可能是因为比起其他鸟类,它们的“脑化指数”(脑部体积占身体总体的比例)更高。而通常有大概1/3的鸦科成员,包括乌鸦、渡鸦、白嘴鸦和穴乌,表现得更加聪明,你甚至可以认为它们的智力水平足以媲美猿类。这1/3被进一步归类于鸦属,而一项研究显示,它们的“脑化指数”和黑猩猩一样。

人类很早就认识到了乌鸦的聪明与狡诈。在数世纪以来的民俗传说中,乌鸦扮演着窃贼、骗术师、解决问题的能手、众神的咨询师甚至是神明本身。然而人类仍常常代入对鸟类的刻板印象,无视鸦科动物们丰富多彩的特性与习性,把它们单纯地视为吓人又烦人的恶棍。

当前我们对于它们智力的认知要归功于近年来科学研究的不断突破。下面将介绍以乌鸦和渡鸦为代表的鸦科成员的部分精神与社会生活。

1、 乌鸦可以用多种方式获得食物

乌鸦能很快适应新环境与食物新来源 (Photo: Smeilov Sergey/Shutterstock)

乌鸦既富有创意又善于投机取巧,为了让自己过得舒服点,它们会不断寻找新的食物来源或根据情况调整自己的食谱。举个例子,美国短嘴鸦能够自力捕鱼,它们有时候还会利用鱼饵,比如面包屑和其他食物来引诱猎物靠近。

不仅如此,乌鸦还会从其他动物手中窃取食物,它们甚至能偷偷尾随受害者回到巢穴或是食物储藏点。在康奈尔大学鸟类研究所的一项研究中,一群美国短嘴鸦通过分散水獭注意力的方式偷到了鱼,还有一群短嘴鸦不断骚扰正在捕鱼的秋沙鸭。

许多乌鸦会飞至空中,将位于高处的蜗牛和坚果推落至地面,让重力帮它们完成开壳工作。其他鸟类也会这一招,但部分乌鸦走出了创新的一步。在日本,乌鸦会将坚果放在马路上,让车轮将果壳碾碎,之后在信号灯改变的时候安全地取走果仁。

2、乌鸦不仅使用工具,还能制造工具

Photo: Jukka Jantunen/Shutterstock

在20世纪60年代早期,灵长类动物学家珍·古道尔首次注意到野生黑猩猩使用细枝捕食白蚁,这一发现打破了“人类是唯一会使用工具的生命”的认识,震动了全世界。

使用工具确实需要一定的认知能力,但实际上许多野生动物,包括但不限于我们原始的灵长类兄弟,都具有这一能力。在被多次研究的非灵长类使用工具的案例中,有一例就与一种鸦科鸟类——新喀鸦有关。

即使许多鸦科成员都会使用工具,但新喀鸦的本领绝对算得上超凡脱俗。像黑猩猩一样,新喀鸦会利用细枝或类似的植物部位将昆虫从缝隙中勾出来。不需要双手就能完成这项工作确实让人惊讶,但这仅仅是新喀鸦众多本领中的一个。除了能根据需求选择自然界中已经存在的工具,新喀鸦还能在完全自然的条件下自力制作新工具,不过后者较为少见。举例来说,新喀鸦会将树枝上的叶子扯掉,用树枝、树叶和尖刺制作一个弯钩。

在可控实验中,新喀鸦会将柔韧的材料弯曲并制成弯钩。它们甚至自发地表现出了用工具获得工具的能力,而尽管黑猩猩和红毛猩猩在实验中也表现出了相似的能力,但猿猴没有。实验证实新喀鸦能利用短树枝去勾长树枝,再用长树枝去勾奖励品。它们还能用两种以上看似无用且不相关的材料制作出新的多功能道具。一位研究者曾在BBC访谈中指出,这种工作需要想象力——去构思目前还不存在的工具,然后将它做出来。

“虽然新喀鸦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工具,但在一定程度上预见了它的属性,所以它们会去制造并使用这种工具”,牛津大学行为生态学教授Alex Kacelnik评价道。

3、乌鸦的解谜能力与人类小孩相当

印度阿里波尔动物园内的乌鸦用饮水器喝水 (Photo: Deshakalyan Chowdhury/AFP/Getty)

在《伊索寓言》“乌鸦喝水”这一章中,口渴的乌鸦找到了一个只装了少量水的瓶子,并通过往瓶中投入鹅卵石使水面上升的方式喝到了水。

科学实验表明,乌鸦不仅能完成寓言中的一系列操作,还能在一些智力测试中发挥出相当于人类5—7岁小孩的水平。

乌鸦们通过了许多复杂的测试,例如在由英国科学家埃里克斯·泰勒设计的包含8个步骤的实验中,它们能够利用工具来得到新的工具并最终拿到了食物。《当代生物》发布的一项研究也证实,它们可以规划自己的工具使用,并在各个步骤间关系不明朗的情况下逐渐推进。研究人员认为它们在脑海中成功地确定了这类复杂性工作的主要与次要目标,而这使得它们免受部分无关的工具的干扰。

4、乌鸦会为逝去的同类筹备葬礼

在伦敦布朗普顿公墓内石碑上的乌鸦。(Photo: Guy RD/Shutterstock)

乌鸦有个著名的习性:为逝去的同胞准备葬礼。在它们的葬礼上,参与者可能只有一两只,也可能有一大群;可能很安静,也可能吵吵闹闹。有些时候,乌鸦会为逝者守夜数日。但它们真的是在默哀吗?

华盛顿州立大学的乌鸦研究专家、博士后凯丽·斯威夫特(Kaeli Swift)认为这并非没有可能。尽管她也承认,乌鸦是否有情感智力尚未得到确认,且相关测试存在大量问题,但她表示,人类不可能完全了解一只动物在情感方面的变化。

因此,在不排除“真的在默哀”这一可能下,斯威夫特和同行们着重强调了“危机学习”这个概念,想用其来解释鸦科动物的葬礼。“如果我在树林里发现有人死去,我也会感到悲伤,但肯定更感到警惕,我会抓紧确认是什么致人死亡以保证自己不会是下一个死者,也许乌鸦和我们一样,它们只是在确认并记录是什么造成了同类的死亡”,斯威夫特写道。

5、记忆仇恨、传播仇恨、识别仇人

城市内的乌鸦是优秀的人类行为观察者。(Photo: Maksym Fesenko/Shutterstock)

多种鸦科鸟类都表现出了认人的能力。举例来说,喜鹊和渡鸦会特别警惕曾近距离接触它们巢穴的研究者,而且与衣着无关,它们认的就是脸。部分乌鸦的人脸识别能力尤其突出,而斯威夫特与同事在华盛顿州的一系列研究验证了这一点。

出于“乌鸦特别仇视曾捕捉并标记它们的研究人员”这一认识,华盛顿州立大学的野生动物学教授约翰·马兹卢夫(JohnMarzluff)组织了团队,来研究乌鸦究竟是如何判定敌人的。研究人员尝试在捕捉乌鸦前戴上一个橡胶人脸面具,而乌鸦们记住了这个面具——它们不管面具下面究竟是谁。另一项“研究人员头戴面具、手持乌鸦标本”的实验也证实了这一点。“有意思的是它们真的只看脸”,马兹卢夫对美国国家野生动物联盟(NWF)说。

许多其他的动物也能识别人脸,但乌鸦们最出类拔萃的是记忆的持久性以及会向同类“分享仇恨”。NWF如此解释:“在上述实验的多年以后,乌鸦们仍然不放过那张面具,即使它们可能一年就见过两次、一次几小时,而且不仅仅是‘参加’过研究的乌鸦,连未参与者与新生儿都对这面具‘恋恋不忘’。”显然,乌鸦会向自己的亲属和同伴传递重要的信息,比如哪个人类看起来很危险。

而凯特·麦高恩(Kat McGowan)在2016年的《奥杜邦》上写道:“即使参与实验的乌鸦们全部去世,橡胶人脸面具的故事也会在乌鸦间流传下去。”

能够识别人脸对于城市内的乌鸦来说是一项颇有价值的技能,毕竟人类有中立与友善的,也有危险的。如果你不招惹野生的乌鸦,它们没兴趣去记你的脸。有些时候因为这个特性,乌鸦与人类还能萌生出“友情”——西雅图的一位女孩用自己的零食喂了乌鸦之后,收到了包含各种小玩意儿的回礼。

6、终身交配的“一夫一妻主义者”

一对栖息在华盛顿银谷某花园内的乌鸦。(Photo: The Old Major/Shutterstock)

乌鸦不仅是群居的鸟类,而且比许多人以为的更注重家庭。通常来说,一对乌鸦配偶会在一起度过余生。

这听起来很浪漫,但实际上它们的家庭生活可能混乱得多。斯威夫特如此写道:“乌鸦种群采取了一夫一妻制,但是从基因的角度来看,出轨是家常便饭。”遗传信息显示,一只雄乌鸦可能只是它巢里80%幼崽的真正父亲。

根据康奈尔大学鸟类实验室的研究,一些乌鸦过着“双重生活”,它们在各自的小家庭和大的族群公共栖息地之间来回转。美国短嘴鸦会整年维持自己的领地,在这里与家庭成员共同居住与觅食,但还有相当多的时间里会离开自己的领地,与位于垃圾场和农田的族群汇合,在冬天会一起过冬。而在族群里,乌鸦并不是以家庭为单位行动的。一只乌鸦可能会花一部分时间在城市中享受家庭生活,另一部分时间在乡下和同类一起寻觅碎谷粒。

7、年轻一代可以留家

幼年期结束,可能会在父母家待上一段时间(Photo: Eugenie Robitaille/Shutterstock)

美国短嘴鸦从早春开始筑巢。它们会用树枝搭建整体框架,用草、毛或羽毛等柔软的材料做衬里(如果认为周边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它们会做出一些假的巢作诱导)。雏鸟在长出羽毛后的几个月里会继续依赖父母,但它们即使在离巢后也倾向于在家庭附近再待上一段时间,同时父母也会全力保护它们。这种“青春期的延续”使得小乌鸦仍有时间和精力来嬉戏与玩耍,而这被认为对乌鸦种群的发展与延续有着重要作用。

小乌鸦与家庭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少,与种群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多,并最终在秋天或冬天来临时面临一个重要决定——启程寻找自己的伴侣和领地,或是留在父母的地盘帮助照顾来年的弟弟妹妹。后一种选择也被称作“协作育种”,即非父母的两个或以上的群体成员帮助照料后代的模式。

根据康奈尔实验室的调查,多数美国短嘴鸦会选择留在家中当几年保姆,甚至有可能5年里所有的小乌鸦们都与父母同住,照顾弟弟妹妹,这导致了家庭成员最多膨胀至15位。尽管仍不确定为何乌鸦群体中会出现“协作育种”,但斯威夫特认为这种模式在家庭周围缺少无主领地的情况下推迟了后代的离散,更有助于族群整体的维持。(“千禧一族也是这么做的”,斯威夫特调侃道。)

美国短嘴鸦飞往不列颠哥伦比亚省道森克里克附近的栖息地(Photo: Jukka Jantunen/Shu

人类对乌鸦的丑化,往往是由于只注意到它们不招人喜欢的行为,忽略了值得敬佩的其他品质。美国短嘴鸦曾经是“灭绝运动”的主要受害者,人类甚至会把炸弹安置在它们的过冬栖息地。多亏了天生的聪慧与强大的适应力,它们最后幸存了下来。现在,美国短嘴鸦的分布比过去还要广泛,你能在农场、乡镇和大城市找到它们。

其他鸦科动物也同样适应了人类文明,并能想办法从中获利。但这样的聪明才智仍不能保证乌鸦们免受人类的伤害。

夏威夷乌鸦就是个例子。这是一种喜好利用工具的聪明的乌鸦,但由于一系列疾病、捕食者侵袭、栖息地消失以及人类迫害,野生的夏威夷乌鸦于2002年被宣告灭绝。幸运的是,科学家们成功保存下了足够数量的鸟群并启动了人工繁殖项目,现在正尝试将人工培育出的夏威夷乌鸦放归自然。

乌鸦确实偶尔会袭击农场和花园,但这些损失都可以被它们产生的生态效益(如播种和清除害虫)所抵消。另外,虽然任何物种都有与生俱来的生存权利,但我们应该对周围有像乌鸦这样聪明的生命而感到庆幸。它们帮我们更好地认识自己的智力。更重要的是,人类不该对野生的生命为所欲为,因为我们与它们有如此多的共同之处。

来源:TheMother Nature Network (MNN): 7 uncannyfacts about crows

https://journeybackpage.com/animals/7-uncanny-facts-about-crows

编译:王楚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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